回渤海油粉厂当工人
年10月13日——年3月26日,这不到半年的时间是我在拐湾子下乡的日子。
这一年镇办企业渤海油粉厂扩建要招收十名新工人。镇领导说话还挺算数,还真的在拐湾村招了五名,其它的是在十几个村招了五名农村青年。说来也巧,去招收新工人的镇干部不是别人正是林岐哥哥。那时他是借调到政府临时工作,一是有这层关系,二是我干的也不错,在回城的名单上顺理成章的有了我黄林福的大名。但是也还是要感谢林岐哥哥的,要不是他去招工把我招不上来,那我不知还要在那干多长时间呢?那我的历史可能就要改写了。
年3月27日我正式上班了。渤海油粉厂是一个以加工黄豆油为主,加工木材和面粉为辅,以种地解决职工口粮的一个社办企业,有四十多名职工。旧址前几年已拆除,盖了镇政府住宅楼。我们大部分小青年都被分到了制油车间也就是平常说的油房。过去天天吃豆油还不知道它是咋榨出来的,这回我要亲自当起打油的工人了。
这个车间是三班倒,每班干八个小时。分压坯子、蒸锅、小磨压型、摆垛、电拉杠加压等工种。其中小磨压型是个力气活,它要把一个铸铁的有一百多斤重的圆型象小磨一样的铁饼,上面有个把,用一只手飞速旋转起来再飞速的旋转下去,把蒸好的坯子装在一个铁圈里压成豆饼的形状。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压,而且还要站在一尺多高的小木箱子上。油坊屋里本来就热,还要再站在高处用力的不断的摇,就更可想而知该有多热的了。每班要上下两排垛一共要压二百多块,压不到几十块身上就象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我在这帮小青年中算是挺有劲的,这活就当然是我的了,这活一干就是干了接近一年的时间。
第二年开春时厂领导看我这小子挺能干的还挺有劲,把我叫了去说:“你去锯房子拉锯去吧!”当时是接了海林工程二处要加工几千米木材的活是两班倒。加工就是用电动的圆盘锯锯成需方要求规格的木板和木方,每班还要四个人把四米或六米长,四五十个粗的红白松木头抬进锯房子里归成楞待加工。
抬木头可是个以力量为主技巧为辅的力气活,每班都要抬几十根木头,我的力气也许就是那时练出来的,四六米长三四十个粗的木头四个小伙子抬起来走就象玩似的。那时也不知道啥叫累,真的是好象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似的。
拉上锯的师傅姓韩回族人,他看我小子挺认干还挺聪明的,就教我拉上锯。上锯是掌握出啥规格尺寸和能不能多出材料的关键人物,也就是说他是加工木料的掌舵师傅。在韩师傅耐心的帮助下我的进步很快,不到三个月我自己就能独立操作加工各种材质各种规格和尺寸的材料了。由于厂里在北面还有几十亩的水旱田,每逢农时季节我们都要去那里劳动,每月工资42元要是加班能开6、70元。
找对象:进厂时我已是19岁的大小伙子了,我妈妈就常叨念要给我找对象了。我前房妈妈的娘家弟弟我叫舅舅,他家有个姑娘叫颜秀玲,是个挺漂亮的大姑娘,她一上街时就在我家住几天。她家住在拐湾子,那年她24岁,属狗的,比我大5岁。我妈妈就看中她了,要让她给我当媳妇,我当时也不知道我妈妈有这个想法。
有一天妈妈拿出10元钱,让我骑车子带她去东京城车站买双空前绝后的白凉鞋,就是女同志穿的前后都是空的那种鞋。在当时是非常时兴的,现在想来可能是妈妈想让我俩联络一下感情吧。
我就骑上我那台心爱的自行车带上她走了,走不出多远净看到熟人。一个大小伙子后面驮个大姑娘,那该多害臊不好意思啊!这可咋办呢?我就到供销社买个口罩带上了,这下看还有谁能认出是我来。脸是捂的挺严实的了,可当时已是四月份天气也很热的了,热得我满脸和满身都是汗,后面还带个多斤重的大姑娘。她挺重的再加上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四月份在大道上还戴个口罩,真成了一道亮丽风景线。想不让人看我,倒是大路上的人都瞧起我来了,都说这人咋的啦?可能有啥毛病现在还戴口罩呢!
一路上光害怕了一句话也没和她说,买完鞋回来把她交给我妈妈我就上晚班去了,这就是所说的第一次搞对象。
从这以后我妈妈再也没有提这事了,我妈妈又把目标转向了她的娘家,我三舅家姑娘身上了。三舅家住杏山乡大三家子村,姑娘叫李秀杰,属龙,比我小一岁。我妈妈这回又看上人家了,让我去把她接来的,把我家的好绿毛线给她了,领她去街里买了二件新衣服,在农村干活怕冻着她,还给买了一顶羊剪绒的黄军棉帽。在我家住了三天要回家了,妈妈就让我送她回去。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我可不载她了怪沉的,走在乡间的土路上这回可没有人,但是她走她的我推着车子离她挺远我走我的。十几里路程总共就说了一句话。我问她:干活累不累?她声不大地说:“不累”,到了她家我没进屋就骑上自行车返了回来。过了十几天有人从三家子给捎来个包,我妈妈打开一看是几捆新绿毛线和俩件新衣服一顶黄军棉帽。从提这事到退回东西前后不到俩个月,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她为啥没有看上我。
这下我妈妈可来火了,她说就凭我儿子溜光水滑的怎么会找不到对象?
亲戚她不找了,远的她也不给找了。又看上了我家后院一个叫小荣的姑娘,她爸爸人们都叫他徐山东,姑娘大名叫徐桂荣,比我小一岁。这回我妈妈先问她妈妈说把她嫁给我,老人同不同意?人家说同意,我妈妈又把小荣找来问她愿不愿意?小荣说愿意。就在我都穿上了军装第二天就要出发时,家里请人吃饭妈妈把小荣也找来了,对客人悄悄地说,那个姑娘就是林福的媳妇。饭后她还帮我妈妈收拾的东西我妈妈是很满意了。客人都走了到了七八点钟时,妈妈说:你俩到外面走走去!
我那时穿上军装了是解放军战士了,哪能领个女的到处跑啊!大道不敢走,就到了魏秉利家东面一个不到一米宽的胡同,在那里站了一会还常过人,我也不会找话题搭话,她更是要说一句话比干一天活还难的。站了有十多分钟谁也没有说话,也不知从哪说起啊?还挺冷的我就把她送回家了。
第二天亲戚和朋友们都送我到厂子然后再送到公社,送我到厂子时,我还看到小荣在送我的人群里,到公社时就没有看到她了,以后就一直没有联系。在我当兵探家时就听人说他早就嫁给了石岩农场的一名农工,孩子都挺大了。以后还有个叫张晓霞的女孩子,常向我的朋友黄百万要我的通信地址要和我处对象,但一直也都没有要到,是我妈妈不同意给她,这事也就算了,这事是以后我听朋友说的。
当兵:一晃在油粉厂工作快两年了,11月份的一天听说开始征兵了。油粉厂就给一个名额,对!当兵去——我心里一个强烈的念头就形成了。当时我厂有15、6个小青年,但强烈要求当兵的竞争对手有四个:张文彬、崔云峰、赵全文和我。我们四人的各方面条件基本差不多,比如年龄、身体、文化、个头等,我们就竞争起来了,我们四个都是铁了心的非要当兵不可了。
为了表示要当兵的决心,那年的冬天我连棉衣都没有买,就是要穿黄棉袄了。到体检时,张是色盲,我是脚平足,崔啥毛病也没有,赵是独生子没有让去体检。这可咋办啊?我就求妈妈去公社武装部找阎贵生、王宝举、李志忠他们活动,求他们再和领兵的说。
哈哈哈!!!真是我的福大命大造化大呀!年12月14日,政府发下来了入伍通知书,我穿上了绿军装,当时我高兴的真是一蹦八丈高了。后来张文斌是年和我二弟一起当了兵,崔云峰也是73年在鸡西当了消防兵,赵是一直没有当上兵。
年12月16日,是我人生中又一个重要的转折点,我离开了家乡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一个新的前程展现在我的面前,我要去实现我远大报负和理想了,真是豪情满怀一副雄心壮志的样子。
那年我们渤海一起当兵的战友是46人,全县名,一列军车拉着我们这些满怀豪情壮志的热血青年奔向了远方。
经过了半天一夜的行车,第二天早上五点多钟天还没有亮,我们迷迷瞪瞪的下了车,部队首长和老兵在欢迎我们这些新战友。天亮了一问这里是吉林省蛟河县新站镇,我们部队的番号是46军师团。
我们军在解放战争中,在朝鲜战场上,在珍宝岛战斗在中涌现出了很多的战斗英雄,战斗英雄毛国一个人就俘虏国民党的一个营,被授予全军独胆英雄称号。战斗英雄田广文也是红极一时的沙家浜剧组出访团的团长,珍宝岛战斗中的十名全国战斗英雄有四名就是我军的。
我们是纯牌的步兵团,三三建制,一个师是三个团,一个团是三个营,一个营是三个连。我被分到一营一连,连队住的是二层楼房有暖气。
随之而来的就是紧张的新兵训练,新兵入伍都要经过三个月的新兵训练。科目是队列、刺杀、射击、投弹和学习部队内务条列和政治理论学习。这期间还要重新进行体检,发领章帽徽和举行授枪仪式。
三个月后下到了老兵连我分到六班,班长是69年兵叫张远思,对我可好了,不到半年就培养我入了团,到年底他就复员了。
一到部队真的感到自己是个无知的青年了,要发言嘴比山东人的棉裤腰还笨,要写拿起笔来也不听使唤,写不了几个字就没有词了。这可咋办?要不然人们咋说部队是所大学校大熔炉呢!学吧而今迈步从头越吧!
那时也正赶上全国上下开展了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开展认真读书学习活动。也是在大环境的影响下,我开始踏上了艰难的自学道路,一直到现在还没有下来的意思,自学的习惯也许就是那时养成的。我自己钉个小书箱,装进买来的字典和怎样写作的书及一些政治书籍。当然还有部队发的《毛选》。全连战士中属我的书最多,午休别人睡觉我学习,晚上熄灯了,我就到饭堂去自学。周日战友都上街玩去了,我还是在自学。从进了部队就开始写日记了,到现在共13本。
(现存四本,要问其他的都那里去了?在年搬进新家时我还还怕丢失了,就把他们都放在一个纸箱里打好了包,放在工作台的最上面不碍事的地方。现在就是咋也找不到了,不仅仅是日记本还有我的衣服鞋子等和一个手机说没有就没有了就是找不到了,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也真的不明白,儿子和姑娘都在外面工作,门关的都是好好的根本就没有外人进来,其他的东西啥也没有丢。家里就俩个人你说都哪里去了?)
药能治病书能治愚呀!也是在首长和战友的帮助下,我不断地成长起来。半年后我加入了共青团,是团支部的宣传委员,每周都出板报,还当起了连队的文化教员。晚上和周日教那些湖南和四川文化底子薄的兵识字和写家信。连队还送我到师团去培训,担当了连队《马列理论》小教员。
我们是正规军的纯步兵团,全连人,分为四个排,连部有连长副连长指导员副指导员卫生员司号员和一个通信员。四个排分为三个步兵排和一个火箭筒和小炮混合排。一个排里有四个班,三个班是步兵班,班长和副班长拿冲锋枪,战士拿五六式步枪。另一个班是机枪班。
我是年12月16日入伍,年3月27日复员,是当了毛六年纯四年多一点的兵。这四年是三年训练,一年在北大荒师农场种地,每年都有一个团去劳动。可以说是这四年是天天枪不离手手不离枪的,就是在北大荒种地也是要天天练。我的冲锋枪混在十几只的枪之中,别人用毛巾蒙上我眼睛,我仅凭摸试板机就能准确无误的把我的枪找出来。测验过多次,都准确无误。把我冲锋枪各部件都拆卸下来混乱拌在一起,我用衣服兜着边走边按装,走出十几步也就是一分二十秒的时间,我就能把它装好能正常射击使用,这样练的就是在我方休息檫枪时,敌人偷袭就能马上进入战斗状态的功夫。
夜间紧急集合,就是夜间正在休息出现紧急情况,部队马上就能快速集合进入战斗状态。对于战争来是说,时间就是胜利。在大冬天我从听到第一声紧急集合号声起,在不许点灯和有光亮的情况下,穿上裤子上衣先不扣扭扣,上枪架上摸到自己的枪,平时都是按顺序排好的把枪和子弹袋往脖子上一挂,左胳臂夹着被子右手拿背包带,一边下楼一边打背包等到了楼下已打好了。到了集合地点把没有整理好的整理完了,值班排长就开始整理队伍了。从听到集合号五分种我就可以到达指定位置,全连不超过十分钟就能集合完毕,全营是二十分钟,全团在四十分钟必须集结完毕进入战斗准备状态。
那时国际形势是珍宝岛刚打完仗中苏关系很紧张,我们是遵照毛主席“要严格要求严格训练要准备打仗”的指示,是日日、月月、年年苦练军事技术的。
营房的南面有一块长多米、宽多米沙土面的练兵场,全团的官兵日常都在这里训练。这里年年月月严冬酷暑留下了我们官兵多少汗水和操练的身影。那时真是欢乐的笑声和口令声不绝于耳,歌声和喊杀声响成一片。一批一批的老兵走了一队一队的新兵又来了,真是铁打的营盘流水兵。有多少的好小伙在这片杀声中成长起来,有多少好青年在这严格要求严格训练中练就了好本事,有多少来自五湖四海不同省份不同民族不同口音的战士在这里结下了深厚的战友之情。
我当时的训练成绩是射击10发子弹98环,是全团特等射手,投弹42米,百米持枪武装越障碍一分二十五秒,二米二十高的障碍墙持枪一搭手一越而过。戴面具刺杀比赛全连第三名,队列考核我班是全连第一名。这期间我们连还到松花湖进行了三个月的武装游泳训练,就是要达到全副武装在三百米的河流中全连都要快速游过去。非常可惜的是我只参加了不到半个月,连队就派我到师里参加毛主席的十大军事原则的理论学习班学习。
训练分甲、乙、丙、丁四个组,每周一考核晋级。有吉林省游泳队派来的教练练是蛙泳,战友们一天天都泡在水里苦练,伙食是天天中午吃一顿鱼,炊事班是换着样的做战士随便吃。我刚训练时经考核是在丙组,那时我还不会蛙泳,因为我有基础过了一周就进了乙组,就在我要晋升到甲组时连队让我走了,现在想起来还挺后悔的,但我得要服从命令啊。
此外我们还进行了夜间训练,打坦克训练,野外利用地形地物战术训练,冬季野营拉练,打飞机训练。在北大荒时还打了一次为时七天的山火。在部队的四年多时间里我获得团嘉奖三次连嘉奖五次,获得全团带新兵好班长荣誉称号。最遗憾的是在部队的四年多我没有入党,但复员后在三陵乡政府工作不到一年多我就光荣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几年后还当上了供销党委副书记。
为啥没入上党,这话还要从刚入伍时说起,我刚到部队起点就挺高,在新兵班有一个老兵当带新兵班长,新兵连任命一名新兵为副班长,我是十三班的副班长。下到老连队半年多我就当上了副班长,和我同期入伍还是一个县的战士叫杨志斌,和我同岁也是同班。我干得挺好连队净表扬我,他不服就暗中和我较起劲来了。我干啥他也干啥就非要和我争个高低,一来二去我俩就产生了矛盾。
说实在的,多干、好好的干不就是为了要个党票吗?在连队支委会上本来我俩在同期入伍的战士中干的都挺好,有的支委提名要发展我俩入党,可有不同意见人,说我俩的入党动机都不纯,还要好好考验一下,就谁也先不发展了。
在以后的几年中我俩还是猛干、还是猛争。这样一来你就是咋干干出多大成绩也是入党动机不纯了。多次支委会就是通不过,那时把我恨的想等真要是打仗时,等敌人上来了我看他在哪里,我就第一枪要先把他打死。
在先入为主看法的影响下,我时时背着个入党动机不纯的罪名,人们的眼光和心态就有点错位了。说实话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啥叫入党动机不纯?说白了就是不会整景、太直、不善于隐瞒自己的想法和心态罢了。
一晃三年多过去了,我俩的组织问题还都没有解决,那时我已是老兵油子了,要求上进的劲头也不足了。心想解决不解决有啥了不起的,好小子等回到地方再看再比试。
年9月中下旬快到秋天了,为弥补连队伙食经费不足,让我带领十名战士到敦化县黄泥河林场搞小秋收,就是采集山货卖钱。其他战士的枪都放在了连队,就允许我这个班长一人带只支冲锋枪和三十发子弹,也是为了防止野兽伤害。有一天战士们都分散到各个地方去采木耳、榛子等山货去了,我正在往一起收拾山货就听到不远的地方有吵闹声,我寻声过去一看是几个农民模样的人在欺负我班一个辽宁抚顺的新兵,他姓佟。他们说是他抢他们的地盘了,那个战士很老实也没有多说啥话,我过去了没等我说几句话呢,其中有个挺横的人又骂起我来了,说着说着就上来打我来了,他们以为当兵的不敢动手呢?他妈的我是谁啊?还敢和我使粗撒野,我只挥了俩拳就把那家伙的鼻子打出血了。这下可不得了,他大声喊:“当兵的打人了啦!”这时一下子围过来七八个膀大腰圆的小伙子,那个姓佟的战士早吓的跑一边站着去了,就我一个人面对着一帮人啊?这下我可急了,骨子里那种野性也上来了,我是老兵都训练多年了,再说我从小就在打架堆里打出来的哪怕这种阵势?一顺手就把斜挎的冲锋枪端了起来,冲着他们说:“他妈的,你们哪个敢上来,看我毙了你们不?”也许是他们被我那威风凛凛的样子给镇住了,真的没有一个在敢往前来。
这时站在旁边的一个看上去一个年龄较大点的人,过来打圆场说:“都是为了上山来采点东西,这是何苦的呢?算了算了都干活去吧!”大伙也就都散了。
现在说起来也真的还有点后怕呢,他们真的在要再逼我的话,真的不知道我能干出啥事来?我弹夹里是压满了整整三十发子弹,就这近距离的大活人都不用多说,我一扣板机他们就都会倒下去的。要是那样的话我早就不能还在这里打东西了,就成了杀人犯,尸骨早以成泥土了。(真的在别人非常逼我的情况下,我时常告诉别人也特别的告诫我自己,千万要注意啊!因为我知道天生我的骨子里好象是有一种非常野性的东西,它要一跑出来了就啥也不顾了,就不计一切后果了,我也经常特别的管教它。)
那年代正是全国开展拥政爱民,拥军爱民活动。解放军打人了还动枪了,这消息不径而走,像一个响雷在当地响开了。当地政府把这消息告诉了团,团首长把我的连长叫了去好顿的批评,连长发来加急电报命令我速归。后来听战友说支委会研究都通过了,等小秋收回来就让我填表入党,这下可好党不仅没有入成,连队还给我一个严重警告的处分。
到了年初,我们46军要换防到山东莒南,而且要大量裁军减编。连长、副连长、副指导员都复员转业,全连只留下了指导员和不到二十人去了山东,其余的都打起背包向后转了,我们是全班连锅端都复员了。诚然,在组织上入党是政治上进步一种体现,但他并不代表一个人各方面的全部成熟进步。我入伍时是一个刚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复员时已二十五岁了。虽不能说是成熟了但无论是政治上生活上和工作上我都必然有了一些经历,由不会到会由不懂到比较懂了,也就是说有一些经验了吧!部队这五年一段铁打的风流,为我今后的人生道路做了很好的铺垫打下了非常良好的基础。
处对象结婚
时间是一直向前走不回头,但我们每个人的事却是交叉进行的,这话还得从在部队时说起。
年一开春我连奉命去北大荒,也就是现在的北安市龙镇农场去劳动。“五、一”后团里要举办军事小教员培训班为期三个月,连里派我一个人去,我打起背包扛起枪经由哈尔滨就回吉林新站团部报到去了。
训练期间有一天晚上,听我的一个老乡探家回来说,我妈妈给我找了个对象叫啥“花”的,问我知道不,我跟本也没有听说过这事啊?因为在当兵的这三年里,家里也从来没有和我提过啥对象的事。
可过了不几天我就接到了家里的来信,里面还夹个一寸的大姑娘照片,说要是有空就回去一趟家里有点事。正好集训也结束了,我就和带队的营长请了3天的假,打起背包背着我的冲锋枪,经由图们回到我已阔别3年的家乡渤海。是下午3点多钟到的家,我一回来可把我的爸爸妈妈乐坏了,不一会儿妈妈就和三弟还是四弟说:快去把你“二姐”找回来,过了不一会儿工夫,就看见一个姑娘骑自行车进院了,她穿一件白上衣蓝裤子,中上等个扎两个不到腰的大辫子长挂脸,长得眉清目秀是挺漂亮的一个大姑娘。妈妈就介绍说她叫朱桂华是供销社的营业员。又说了几句话妈妈就张罗做饭去了。我也不傻啊!我知道这是给我介绍的对象,我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也大方点了,就把部队的情况向她介绍了一下,她也介绍了单位的一些情况,这次反正是搭上话了。她的妈妈刚走不远也被追了回来。又来了好几个亲戚和邻居来看我,我和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晚饭后妈妈给我创造了个场合,就是在道东我的一个远房姐姐家的东屋,让我俩在那聊天,开始时是坐在炕沿上,中间隔个吃饭的桌子,都是谈些政治上和工作上的事,其实这些事与我们有啥关系,只不过是个引子罢了。她说她就想要找个当兵的政治上可靠,我说我也想找个上班的以后的生活也是不错的。在那个年代是有几个挺吃香的工种:听诊器、方向盘、营业员啊!都是手里好象有点小权利似的,一来二去越谈就越熟悉,觉得能说到一起和亲近一点了,就把中间的桌子撤了,并排坐在那里就越谈越热乎了……
第二天我们俩骑自行车去的北石岗子洗衣服和洗澡。第三天上午,我就要走了,她送我到的牡丹江车站,在东方红照相馆照的像,就这连来再去的三天时间,就把一辈子的终身大事定了下来了,以后就是书信往来。十月初她到部队去了一趟住了7天,第二年也就是年7月14日部队给半个月探亲假,回来就结婚了,我在家住了12天就回部队了。年3月份复员,年12月7日黄明超出生,名字好象是三弟还是妹妹小芬给起的,忘了;年3月23日黄平也就是黄鹏出生,她的名字是谁给起的我忘了。
在邮局当工人到乡政府当干部去县政府当秘书调县联社走上领导岗位
复员回到家乡后,当时的政策是城镇走的兵给安排工作,农村兵娶了城镇户口媳妇的也给安排工作,我是城镇走的当然就要给安排工作了。
当时能去的单位有牡丹江机车厂、温春水泥厂、邮电局和金融系统就是银行。已经结婚成了家,妈妈的意思是不愿让我走的远,最好能在家跟前工作。这样牡丹江和温春就没有考虑,银行我一看数字就头疼,所以就选择了邮局。还是林岐哥哥帮我找的一位叫老舅妈的刘彩云,她是宁安县邮电局政工干事帮说的话。在这里我要感谢林岐哥和老舅妈刘彩云,在我复员后第一次找工作时给我的关照。
年5月4日,我就到了离家在东京城坐车一站地的石岩邮电局上班了,职务是报务员和报刊发行员,我当时不会用手键发报,就得用电话把电报传到宁安报房他们再排发。
在那工作了整整的一年时间。后来我调到离家八里路的东京城邮电局报房当报务员。
在石岩工作期间还有一段小插曲:局长开始是关学权,后来从宁安调来位任广生局长,他看我这小伙子年轻还是复员兵,工作挺能干的,就准备培养我先当副局长然后再接他的班。因为他的身体不太好他就和我商量让我把家搬到石岩来好能安下心啊!当时还分给了我一套房子,我就信了他的话,把家从渤海搬到了石岩镇,只是媳妇的工作还没有调过来。
这期间本局一个姓许的邮局老同志,觉得他在这都干了很多年了没有提拔他,我刚来不几天就准备要提拔我,他就不服劲总是想和我找茬,就总是说这说那的,指东骂西旁敲侧击指桑骂槐的敲搭我。
我开始还是忍着不和他一般的见识,可人的忍耐性是有限的,就我这个臭脾气忍了今天还能忍得明天吗?
我在那住单身宿舍,有一天早上去厕所时终于爆发了。我俩走个顶头碰一擦身时,他不怀好气的敲搭了我一句。我说:“你说谁呢?”他说:“就说你还能咋地啊?”他是个骑摩托车送信的乡邮员,也倚仗他自己身体非常的好也是个复员兵只是比我大几岁,家在石岩那住。我都憋挺长时间了这野劲就上来了没等他说第二句话,我上去就劈头盖脸的把他好顿暴打,打的他当时都不知道北了一直都没有还手机会,哎呀!妈呀的直叫喊!局里的家属听到了他的喊叫声都跑出来给拉开了,他歇了三天没有上班从此以后他老实了再也没有起刺。
事后我一想就是在这地方当个他妈的局长,还要领导他这个熊样的和他们惹这个气呢?我就又把家偷偷的搬回了渤海,又给县局管人事的写了封要求调转的信,不几天就调到了东京城邮电局。
刚刚调到东京城邮局,正赶上镇里要抽调各单位的复员兵和民兵要成立东京城镇民兵指挥部,单位就让我去了,在那当了八个月的进驻街道分队的队长。解散后就回到了报房也叫电报班,是邮电局的一个班组有八个人。负责宁安县东京城附近南片八个乡镇和一个林业局,发电厂,水产养殖场的电报发送业务。每天发送都是二百五六十份,可以说是挺忙的。
那时不象现在几乎家家都有电话,人人几乎都有手机通信非常方便。那时几乎没有住宅电话,就是公用电话也都是手摇的,打电话需要话务员转接才行还要耐心等待。从东京城要哈尔滨没有二、三个小时是要不来的,再远的就更不用说了,所以电报就是当时非常快捷的通信手段。啥叫电报呢?就是用户在固定的纸张格式上写清你所要发往的地址和内容,报务员在汉字的下面译上电码(来去报都是需要译电的这是规定,但是业务过硬的报务员在业务很忙的情况下可以不译电等发完过后在补上。)通过电传机收发的一种通信方式。收发送报都有一定的时限要求,全国直达城市是4个小时送到收报人手中,乡邮在48小时要收到电报。还分普通和加急两种,超过了时限就要记差错的,奖金和工资就要遭罪了。
电报玩的就是速度,这就需要报务员要有两大基本功,发报和译电。那时使用的是D55型电传机,发报的键盘类似现在电脑的键盘。所不同的是发电报敲的是数码,电脑敲的是字母。电码是四个阿拉伯数字为一组译成一个汉字,如“黄林福”三个字,就要译成:、、,一个能正常工作的报务员,必须要能熟记和使用二千五百个以上的电码,和每分钟能发二百个电码以上才能工作。在报务员的眼里电码就是汉字、汉字就是电码,要熟练到使用电码就象说话一样的程度。我进了报房对于电码和发报机我认得它们,可它们不认得我呀,啥也不明白不会就学就苦练吧,这是我的性格。
渤海离东京城8华里路,这时我那台白山自行车已经退休了,新买了一台永久牌自行车。我把电码写在手指或纸条上,每天上班是边骑边背会五个,下班回来再背五个,我是反反复复的背记,真的达到了滚瓜烂熟才罢休。中午去食堂吃完饭,回来就练电传机发报。电码就像刻在我脑子里一样,就是现在很多的电码我还都会。我可以用电码熟练的说话,这当然是报务员与报务员之间的联系了,我们之间要处理业务就是用电码说话,空闲时也聊聊天就像现在上网一样这当然都是用的电码了。你要是业务不熟也就是说话供不上听或是磕磕巴巴的,那就对不起了,对方会发来电码这两个码是——下去,就是撵你下去快换人吧。
经过半年多的苦练我能适应工作可以单独值夜班了,但我还是不间断的苦练基本功。在牡丹江市邮局来技术考核时我发报每分钟达个码,译电能熟练掌握近0字,译电也是要速度的。在全市考核成绩中名列前茅,后来在邮局涨工资、群众评比的大红纸名单上我是排在了前五名。我还担任邮局民兵排长和团支部宣传委员职务,平时还爱写点东西往《牡丹江日报》投稿,竟然还发表过几篇。
也许是我的命运开始向好的方向转变了,就在这时四弟林书已调到了宁安县委宣传部,各乡镇政府都要配备一名通讯报道员,还是我弟弟想着我啊!他就帮忙通过关系把我调到三陵乡政府当上了通讯报道员,这时的时针以指向了年12月22日。
三陵乡政府位于渤海镇北面6公里处,乡政府驻地就在三陵村,辖13个行政村20多人。在乡政府工作的五年中我做过三行工作:通讯报道员,计划生育办公室主任,党委宣传委员。刚开始写稿时它既是我的本职工作,再一个我也是太喜欢这个行当了。那时写稿像着了魔发疯的一样的写,也不分是在乡政府的办公桌上,在自己家的书桌上还是在老百姓家的炕头上,也没有休息日和年节的,兜里装着笔和纸,反正是走到哪就采访到那就写到哪。
年开春的一天,我和乡长还有几名乡干部下乡到了扒力村搞中心工作。吃完晚饭他们把桌子一放打了一宿的麻将,我在旁边写了一夜的稿。第二天早上5点多钟麻将桌上面的灯泡都热的炸碎时,我的稿件也邮走了。第四天当我们的车进到乡政府大院时,牡丹江日报上发表我稿件的报纸也到了。就那么一个偏僻小小的乡镇每天我都能挖出新闻来,有时一张牡丹江日报上同时能登出我2、3篇稿件。
在至年的五年间,《牡丹江日报》和《牡丹江广播电台》几乎是不出三天不登和不播我的稿件的,我连续五年获得报社和电台优秀通讯员一等奖。
在这期间还和几个弟弟合写了一本《渤海国史话》,由黑龙江出版社正式出版,此书在北京国家图书馆都有藏书。我还负责两年多计划生育工作,报考中央农广校函授学习并获得了中专文凭。
在这期间我入了党转正后,就进了乡党委当了宣传委员,准备要提拔我当副乡长。就在这时我的朋友徐文起找我说,要把我调到县联社当办公室主任,我想进县城也不错啊!对孩子以后的发展也有好处,就答应了。工作关系也调出来了,最后结果还是调空了,因为他当时还是县联社副主任,最后的决定权不在他这啊!在家呆了天,后来听四弟说县政府办公室缺个秘书,还是四弟林书出头协调帮忙我才进了县政府的大门。
年12月22日至年12月8日我在三陵乡政府工作五年整。
宁安县政府
年3月20日,是我到县政府办公室报到的第一天,在后楼秘书室工作一周后就把我调到前楼一个叫精神文明建设办公室去当秘书,具体负责给县领导起草和撰写全县的有关精神文明建设方面的材料。
那几年正是狠抓精神和物质两个文明建设的两手都要硬的时候,所以材料也特别的多,一年下来我一个人也不知要使完多少瓶墨水了,把新买的办公桌放俩个胳膊的地方都磨出了两道沟。
在这期间我从一个普通工人转为了国家正式干部,我在县政府工作一晃又四年多过去了,组织上看我干的不错也有了想提拔我的意思,这时徐文起又找我来了,说他们党委的党群书记退二线了,要让我上他那去当党群书记,一起搭班子。这时他已经当了一把手,因为我俩的关系确实不错,经组织部同意我,先过去后来组织部才下的正式任职令,这时节是年5月4日。
宁安市供销社联合社是全称,宁安市供销系统是个较大的系统和大党委,下属41个独立核算单位,在册职工0多人,镇内企业党员人,在计划经济时期可以说是红极一时的好单位。那时要是往这个系统调进一名职工,一般的副县长写的条都不一定好使,市联社的机关工作人员就达41人。但进入了市场经济时代它的经济形势就一路下滑了。在供销社我主要负责党务、宣传、安全保卫、常务和包几个单位的经济工作,我刚去的时候供销社还是挺不错的,还有个供销宾馆,上级来的和友好社的来往还挺热闹,也要新上几个新的项目,我经常带着一些厂长经理去北京、济南、天津等地跑项目和参观考察。可大趋势和形势谁也扭转不了,个体和私营的企业迅猛的发展起来,集体经济明显的不行了,后来是企业破产合并职工下岗的回家,基本上没有几个好企业了。
我的工作也就干到头了,于年11月29日退二线回家了。这样,自年10月13日至年11月29日,我在国家工作单位工作的时间是31年。
工作简历
姓名:黄林福民族:汉
曾用名:李成政治面貌:中共党员
年——年渤海镇拐弯村下乡知青
年——年渤海油粉厂工人
年——年吉林省蛟河县部队当兵
年——年石岩邮电局报务员兼发行员
年——年东京城邮电局报务员
年——年三陵乡政府党委宣传委员
年——年县政府文明办秘书
年——年市联社党委副书记
年——至今退二线
中部
写我个人的历史,自然也是离不开写我的祖先、写我的爸爸妈妈和姐弟们及亲戚朋友了。
宗谱:我黄家谱书记载:祖居系福建台湾,连坐,幸蒙宽恩拨民。黄阿季、杨氏,男妇二名,于雍正三年七月二十七日(公元年)到宁古塔……。
我们黄家的第一代高祖是黄阿季(黄文清),现到我林字辈,已经是第十代了。宗牌谱书四十字为:文世朝金国,志玉永成林;明德纯魁义,喜庆富贵春;照广荣继瑞,锦斌镇儒珍;云学芝廷启,克作建悦新。
我们宁古塔黄氏共分七支,我家是二支,也叫后地西院木匠铺,年抄谱时我是二支族长。高祖自雍正三年来到宁古塔落脚至今已有年,近三个世纪以来共举办了六次续谱活动:
第一次是什么时间具体年代不详?只有《谱历》存在。
第二次是大清光绪八年(公元年),由五始祖黄国刚主持续谱。
第三次中华民国十四年(公元年)新正月,由九始祖黄成海主持召集,黄成志,黄林书(成海子)执笔,与上次续谱间隔43年。
第四次是民国十八年(公元年)由黄永海,黄永奎主持完成的,与上次间隔4年。
第五次是年由十始祖黄林志主持续谱,与上次间隔34年。
第六次是6年11月11日,由黄林岐,黄林书(成吉子)主持完成的,与上次间隔33年。第六次续谱组织机构的户族长是黄林岐,名誉户族长是黄林书。
谈到谱书问题,我们现在的宁古塔《黄氏宗谱》实际上是一个“断代”的宗谱。它只是记载着高祖雍正三年到宁古塔以后的情况,高祖黄文清以上的列祖列宗就没有记载了,这是其一。
其二是《谱书》上记载:祖居福建台湾。到底居住在福建台湾什么地方?也是不知道的。
其三是天下的黄姓支系很多,我宁古塔黄氏是那一支系的啊?也不清楚。在我宁古塔黄氏源流问题上的一个个谜团,一个个疑问,一个个不解之谜一直困扰了我黄氏的几代人。再也不能让这些疑问延续下去了!我黄氏第十世也就是“林”字辈的兄弟们开始踏上了寻根问祖这条艰难之路。大哥黄林岐早在文管所工作时,就和台湾的黄氏宗亲接触了解、研究探讨过我宁古塔黄氏的源流问题,并有书信往来。二弟黄林斌依据《谱书》记载和参考了大量的文史资料写出了《黄氏家族源流初探》。
为到故地寻根问祖,我于年9月长途跋涉近万里,只身奔赴与台湾隔海相望的福建省福州市,滞留三个月寻根。通过民间走访,拜访专家和福建省黄氏源流研究会,又了解和得到了很多的信息,回来后我写了一篇《寻祖记》,可以说我是我们宁古塔黄氏近三百年来第一个专程回故地寻根访祖的人。但是尽管我的积极性很高,通过很多的渠道,想尽了很多的办法经历了很多的曲折,然而最根本实质上的问题并没有大的进展,也就是没有真正的找到看到在那一本谱书上或在那里有明确的记载:我高祖是什么事件?因为什么?具体什么时间被发配到宁古塔的?黄文清的爸爸妈妈和宗亲高祖是谁?是那个支系的?这些始终没有一个确凿可靠让人信服的证据。这当然不能怪我们,也不能怪先祖。我们的难处是:事情的发生到现在以近三个世纪了年代久远,先人早已驾鹤西去,可佐证的资料可以说是凤毛麟角,或者说实在很少,是太难找真像大海捞针一样。对高祖和先人来说当时为了奔命那里还能顾得上这些啊!也是可以理解的。
“追黄氏之根,寻吾祖之源,祈宗亲之聚,成族谱之全”,我坚信在我们一代又一代的黄氏子孙不懈努力探索下,我们的祖先一定能寻到找到!值得高兴的是我的儿子黄明超,在他的父辈们刚开始寻祖的时候,也早已自发的开始了对黄氏源流的研究和探索,寻祖工作后继有人。
随着寻祖工作的不断深入,问题也暴露出来了。归纳起来现在有三种说法:一是福建台湾说;二是从台湾到山东住了一段时间又来宁古塔的说法;三是具体是那个判案?是哪一代来到的宁古塔的还要详细考察。
祖坟:我家祖坟最早在杏山乡大三家子村南面的牛样子山上,后来也是听老辈人讲的,是哪一代哪一年从牛样山迁到三家子后地,时间就不清楚了,我8、9岁就和大人们去三家子后地的祖坟上坟。
早年我爷爷家就住在离祖坟西面不远的地方,我爸爸就出生在这里,具体位置就是与师范学院平行,西面的一公里多处,当时还有林业局运木材的小火车道。坟地那里有很多直径2、30公分粗的榆树、松树、杨树等树种,远看一片绿树成荫,是块三角地,东小西大,直径有多米的地方,在这里葬有黄氏先人3、40座坟茔,最高的祖先是黄国臣。
年从三家子后地又迁到了杏山乡南面、白花村斜对面的山坡上,俗称也叫高压线底下。据我儿子黄明超年的文字记载是:年前有坟三十五座。
年将坟墓迁移到杏山公墓,迁移时都是各家给各家先人做的小木棺材,我母亲身材高大,父亲就给做了个比别人都长和宽大的小棺材。
因公墓只有一平米见方的地方,在往下排也没有地方了,要是儿孙们以后再埋就要埋在别人的脚底下和不知道要埋在那里去了;再说土坟头还小,总是长很多的荒草,所以2年的开春时,我们亲叔伯兄弟六人,商量要建一座好点的黄氏陵墓。修建陵墓由三弟黄林启总负责,他那时也有儿子了,修坟的主动性当然很高了。他的设计弟兄们研究通过后他开始组织施工,其他的弟兄都积极参加。
奋战20多天后,于年10月先祖们搬进了新家。当时有四座墓,中间的也是第一座墓是四代十位先人的合葬墓,有黄志利夫妇、黄玉璞夫妇、黄永坤夫妇、黄永禧夫妇、黄成维夫妇等先人。另外三座是我大爷黄成聚夫妇、我爸爸和俩位妈妈、老叔黄成儒夫妇。
前几年黄林岐大哥又给他父母亲新建一座陵墓,把他父母亲的墓迁走了,所以现有三座墓。在父辈的脚下留了六个位置就是我亲叔伯哥六个的地方,现在林树二哥先去入住了。黄林树8年2月27日去世终年59岁,他的葬礼我和四弟都没有参加上,原因是我在呼和浩特,林书正在外地进货,黄斌是专程从长春赶回去的,但我委托朱桂华回去送的葬。
从宁古塔黄文清第一代高祖开始,我们二支系的先人分别是:黄文清——黄世英——黄朝品——黄金荣——黄国臣——黄志利——黄玉璞——黄永坤——黄成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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